我不和你谈论(我不和你谈论)

我不和你谈论

点 击 播 放 来自昼与漫长 00:00 04:38
秋天的世界像是过渡了一层带颗粒感的滤镜。我望着相机里的风景,不禁感慨。
开车的老陈播放了首英文歌,我把车窗摇到最底下,头放在窗沿的手上,望着垂山下落的夕阳。
在这条宽大静谧的公路,我突然想到了宁浩导演的《无人区》,以及乔治·米勒的《疯狂的麦克斯》,跟我之前在运城开往去看黄河的路上,一样的想法——在西北荒漠,在人烟稀少的无人区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车子追逐与枪战的公路片。
我脑子里时常有这种奇怪的想法。
艳火逐渐熄灭,黑色的幔帐慢慢落下,星星像青春期敏感红涩的痘痘,突然就冒了出来。
气温骤降,我披上了件长衬衫。冷风嚼碎了浮绪,昏暗路灯一盏盏绕过我,留下忽明忽暗的过影。橘灯下的长凳子上,上演了多少罗曼蒂克般的拥吻,无数诺言在这里被许下,而后跟着凳子上的油漆一起瓦解。
车子慢慢远离重峦叠嶂的剪影,依稀可见的灯火,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。说真的,我从未认真审视这个熟悉的城,但此刻我眼里的它如此清晰,像沉睡中的猫一样安静。
我把窗户关起来,感受深秋的潮与车内的温交织,奇怪的想法戛止。

深夜我翻过身,打了三个喷嚏,这种天气对于有鼻炎的人,是不友好的。
打开音乐播放器,是魏如萱的“陪着你”。
“你不是树枝上的孤鸟,
我会一直在你身旁,
陪着你歌唱,
陪着你张开翅膀,
在你设定的世界 规矩就是斑马线,
很多人站在那边 却很难走到对面。”
如果问我这个季节里听谁的音乐,我会推荐她。
魏如萱慵懒又安静的嗓音,有点适合这个适合睡觉的天气。
风把窗帘吹起,跳着舞,慢慢的。
漫漫地,我愿意与这个世界一同温柔地睡去。

晚安,你。

再见,你。


写在最后。
今天立冬,衣柜里的厚卫衣与毛衣翻了出来,一股樟脑丸味,两张与朋友合照的胶片夹在最底下,背面有些泛了黄。
去年的衣服都窄了,当我试穿了之后。诚然,这一年虽然时常在深夜能找到我觅食的身影,但我更认为是衣服缩水了。
胶片机还有两卷完整的胶卷,而胶卷也不知道被我放哪里去了,包括那本诗集一起丢失了。
日历上写着距离春节还有百天左右。这一年好快,或者应该说成年后的每一年都过得好快。
就像张悬写的:你要如何原谅时光遗失的过程,要如何才能容忍它发生,要如何才能想而不问,而我在这里等。
胶卷,诗集,时间,我,所有的一切。
全都消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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