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 侠|丹枫桑榆情 棹歌乡愁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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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枫桑榆情 棹歌乡愁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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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唐侠,青衫布衣公,煮酒逍遥客,听箫品茗人,笔墨江湖友。
吴先生顺荣,笔名田耕,禾城散文、诗坛之大家也。其文苍朴自然流畅,颇具陶渊明恬淡之风,诗作尤擅竹枝词、棹歌体,其诗作诗风朴实,诗意率真,诗味淡泊,诗韵苍劲,诗调明丽,诗语自由,诗心自然,诗情醇厚,一句话,在诗文的海洋中,吴老师是一个游泳健将,操舟高手,汪洋恣肆,尽情遨游,虽然其常自谦“至今还是个门外汉,更称不上诗人,最多是个诗歌爱好者”。然而在我眼中,“爱好者”三字,足以当得起人生自许,天命自负。爱之者方能求其真,好之者才能延其脉,即便在诗文巅峰的唐宋,其实并无“作家”或是“诗人”这个职业,有的是诗仙、诗圣、诗豪、诗杰,八仙过海,诗魔、诗鬼、诗囚、诗奴,各显神通,更有那诗佛、诗神百花齐放,诗骨、诗狂姹紫嫣红。
吴老师出身于贫寒之农家,自幼喜好文学,酷爱习诗,天性高洁,“不要人夸颜色好,只留清气满乾坤”,几十年荜路蓝缕,孜孜以求,终于卓然有大家之风,以我浅薄之才学,无以名之,不知以“诗农”——写诗的农人,或者以“诗丁”——作诗的园丁冠之以名,吴老师田耕先生以为然否?无论“诗农”也好,“诗丁”也罢,吴老师在《丹枫集》中的作品,无一不散发着泥土的质朴芳香,无一不洋溢着浓郁的桑榆乡愁,泥土是平凡的,正如其在《丹枫集 ? 乡愁一味》自序中所言:我的家乡与江苏吴江接壤,历史上似乎没有出过大人物,文化底蕴也不见得深厚,人与人之间既没有大奸大恶、你死我活的矛盾,也没有轰轰烈烈、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。”然而“朴实和勤劳似乎是他们一生的命运和使命”,在作者的世界里,“乡愁是孩童时牵牛吃草的一方绿地;乡愁是夏日中供我嬉戏的一湾清水;乡愁是夕阳里炊烟袅袅的一片瓦屋┄┄乡愁是我心中永远抹不去的记忆;乡愁更是我永不枯竭的创作源泉。”
人生经历的坎坷,人生情怀的沧桑,酿成一杯“潜存在情感之湖深层里浓郁馨香到化解不开的陈年老窖”(作者自序语),乡愁似酒,流年若水,民俗如风,作者崇尚俄罗斯伟大作家列夫?托尔斯泰,“写了你的乡村,你就写了全世界。”于是有了作者的《跟庄稼交谈》,家乡的风情万物一切存在全都具备了形而上的意义,无论是《家园》中的《腊月荠菜香》,还是《温软的烤山薯》,林林总总,《一轮明月万般情》,所有的景物事物,所有的流年过往,都成了作者的《诗意稻田》,二十四节气中都有了《太阳的味道》,也有了《秀水棹歌500首》。作品的风格就是作者的品格。一滴水珠见太阳,尽管生活并非完美,与阳光灿烂幸福快乐相伴的,也许还有数不清的雷霆电闪,坎坷灾难,但作者的心态是阳光的,谦虚平和是他的特质,在他的笔下,没有苦难的阴郁,没有不平的愤躁,这并非是他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刻意回避,而是他的一种人生态度,他创作的目的,正是为了“致敬过去,赞美当今,告诉未来”,即便回忆物质匮乏吃糠咽菜的童年时代,作者仍怀着一份诚挚的感念之情,从中挖掘出无数美好的情感。
从理论上来说,“乡愁”是一种属于人类的十分复杂的情感,这个词似乎很难形容,不论是余光中的“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”,还是席慕蓉的“一种模糊的怅望”,抑或是唐人崔颢的“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”,宋人柳永的“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”还有元人马致远的“枯藤老树昏鸦”,描写乡愁之情境,抒发乡愁之感怀的诗词数不胜数,乡愁并非中国人所独有,更并非古人所独有,乡愁是世界性的,卡森·麦卡勒斯就在笔下抒写过这种“混合着孤独的怀旧”之感,虽然从他的角度,“心是孤独的猎手”,但这种隐隐绰绰的孤独究竟从何而来却难以回答。“日暮乡关何处是”,“乡愁”到底是什么?为什么“烟波江上使人愁”?
美国心理学家家Joshua Klapow认为,乡愁是一种对“可预测的、一致的、稳定的状态的依恋”,另一位心理学家Tamar Chansky 则把乡愁称为“处于两个世界之间的正常过渡期”。心理学家的定义太过晦涩难懂,在我看来,“乡愁”也许只是柏拉图著名的人生三问的一个翻版,“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?我要到哪里去?”,“乡愁”回答了前两个问题,要到哪里去这个问题自然三点成一线呼之欲出了,和我们要“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”一样,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地明白“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?”,正是“乡愁”的意义所在。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,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”,说不尽,道不明的乡愁,煌煌《丹枫集》,只不过冰山之一角,管中之一窥,吴老师手中的笔仍在行走,乡间的小路,没有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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