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提记的朋友们:无题——踏雪焚梅

踏雪焚梅 ,江阴人。在野草,是我认识最早的一个,也可以说,我把踏雪带进野草,从此,他就踏上了不归路。踏雪焚梅:学者,文学评论家,社会活动家。
  无题——踏雪焚梅
在我的期待里,篝火的晚上应该下雪的,但天似乎还不错,不如我的愿。  
中午和新识旧友一起叽叽喳喳吃喝到橘子来,俊哥和美女们调侃得气氛象空调的温度,因为夜里睡得晚,我大概3点时先退席去小睡了会,其实我有点担心晚上大伙聚齐了的浪潮—-我不知道我会被抛到何处。  
起来,在院子里看见堆着将要散发光明的树根柴火,心里当时竟有了暖意,想象里垂手可得那火光中的胡闹乱嚷。回到屋里,泡杯茶,在我们的闲暇里,美味制造地如常的在操持。
我装模作样也去端了几盘菜,却被里屋调试音响的声音吸引了去,和董哥寒暄几句就拿了麦开始给嗓子止痒,歌声没有想象的美妙,一曲下来就讪讪的停了。  
再走出去,俊哥的弟子落手快,已经把满啦啦一车的美女拐跑了。和蓝眼睛还有零下唠了几句,眼睛的话是实诚的,我后来喧闹里没有再次趴下得感谢眼睛。沿着种植园的路绕了圈,没见人影,风里大片大片是剪了枝貌似萎枯的葡萄藤条,有些萧瑟清冷,便蹩了回去。  
不及两杯茶的功夫,林醉偕强、泊晶、雀就到了,林大意料里的老样子,但另几人刚从车上下来时,我明显有着一种生分的感觉,想来,所谓一见如故应该也是一个循序而进的过程吧。
强哥是看过照片的,认出了,小泊我确实是经问了才知道的,原来是阳光帅气的大泊,泊着小鸟依人的水晶,雀姐样子和想象中的来去不大,有着应该有的内质和外在,因为急着看刀刀,我和蚂蚁一起暂离了升温中的院子。  
一直以为蚂蚁是男的,但发现我也并没错多少,蚂蚁逐渐的话语里透着须眉的爽,我认为我结结巴巴的普通话并没影响我们间畅快的交流,也许沾染了悟空寺佛光的缘故,我们时间拿捏得还是不错的,我上个洗手间的功夫,刀刀和蚂蚁已经在灯影里等我了,从第一眼,到现在,或许会到很久,我会一直相信刀刀玲珑的身躯里装着一个高大的心魂,这发现让我无法摆脱那种路人的感觉。
时间在刀蚁姐妹的相见欢里流的飞快,老武打电话来时,我们已经在做投身群魔中的准备了。  
进院子推开门,橘子已经春意盎然着,淡色的衬衫在乌漆漆的太师椅上神光奕奕,也许我眼花了,他没有一点含糊的错过我,径直和刀刀蚂蚁热络上了,瞬间有点愣—-这就是低调的橘子?  
当我坚定的手拧开群魔之所的门,热浪一下将我裹挟,迷醉的气息扑来,我知道我将失去自己,因为我的头皮开始发痒发麻,我一直隐藏的角已经开始蠢蠢欲动。  
未及将早瞄好的鸡腿咽下,强哥来了,干下的白酒里分明透着爽朗的影子,纳闷是邻桌俊哥竟然喝的是红酒,狐疑着在笑容里再前后和俊哥填入好几半杯红的,才夹块羊肉,刀刀、云丫、蚂蚁、还有小葵是吗,一杯杯红的灌下去,林大也来起哄,又弄下杯白的,和小泊喝的一杯我是不太合格的,但好爽。
雀姐的心性是酒泡的,我还艰难作吞咽状的时候,雀姐已经把空杯亮出来,敬了水晶半杯,还和詹同学及夫人、老董、老武的老友都喝了,还叫左耳也弄个半杯,那时我已经迷糊了,记得刀刀还四处敬酒,小葵默然着,林醉已经趴桌上了,我谨记眼睛的教诲,没再去张狂,竟然成就了金身不倒。  
记不清往后闹哄哄的交错了,一点没听清小泊的演讲,先看了下点起来的篝火,火光映着老武一歪一歪的屁股,就拐到了卡拉OK的里面,林大不省人事裹被子躺着,蚂蚁搀扶着踉跄的刀刀也进来了,我坐在边上,看着沉睡里沧桑的林大,再看看同样躺倒脸色些许苍白的秋刀,竟突然觉得胸里闷了一下,在无言的恍惚里,歌声响了起来,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唱歌的,雀姐的豁达带动了我,我把泪花开在纵情的吼声里。  
及我出去的时候,篝火的余烬还红亮着,妖魔的江南丝带舞会已经落幕,预想中的穿越并没有发生,俊哥神通广大的徒弟把我们载达同样的目标地。我和强哥还去隔壁夜宵并顺便聊了会。  
一宿醒来已天光大亮,集合前去吃了碗滋味不错的面,尤其咸菜特赞。坐回院子去的车时十分碰巧,遇上的司机搭讪间知道是悟空寺的保安,更是周国兴的同学,他厚道地把我们送进寺里,我是早先已来过的,左耳云丫是第一次,四处逛了下,在寺正门坊柱上,我默读着上面的愿海、乾坤坐断,云丫一抬头就看见最高处的佛光普照,我问着才寻见,左耳一如吃饭时的静静的看。  
回到院子,烤架的炭火生得正红,饺子也开始下锅了,由于不饿,我只吃了三个,很香。强哥的烧烤手艺还是地道的,就再便宜了下我的五脏观。小泊水晶的亲昵让人回想爱情的滋味,俊哥静落着回复他的本质,我甚至点了根烟,隔着袅袅的烟雾,老武歪着屁股和老婆开始为我们装酒了。  
欢乐时光总太短暂,合影后,挥手时刻到了,小泊和我撞下,也没和其他人言别,就和刀刀先行离开了,路上谈到了蚂蚁,竟让我感觉我的愚钝。到目的地,短促道声再见,刀刀飞快地进入大厅,我也默然着离开了。
回家的路上竟飘起了雪,有点纷纷扬扬的样子,心里有温暖悸动,也许我们就是那飘舞的雪花,因风的相聚让我们彼此相融。在路边给老武打了个电话,滞留了十几分钟后,我缓缓聚进了流动的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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