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金榜题名】全国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(2020年09月17日)

★人民日报海外版旅游天地发表作者于博散文《在青岛,寻访老舍先生》
★平顶山晚报副刊发表作者孙燕凌散文《一帘秋雨话担当》
★三门峡日报今日渑池/仰韶发表作者靳小倡散文《青藤黄花一架秋》
★漯河晚报生活副刊发表作者周桂梅散文《织布机》
★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赵宽宏散文《烂贱原来是顽强》
★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赵春华散文《我看见了浴火重生》
★亳州晚报涡河副刊发表作者任崇喜散文《鸟鸣虫唱》
★漯河晚报生活副刊发表作者王剑散文《秋来芥菜香》
王剑/秋来芥菜香(散文)
乡村生活中,芥菜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儿。
有农谚云:“头伏萝卜二伏芥,三伏里头种白菜”。芥菜出身低微,皮实,种下后几乎不用什么肥料,也不需要人们特别看护,生命力极其顽强,即便在万木萧瑟的霜寒天气,芥菜仍能够蓬勃生长。
在我的豫西老家,芥菜主要有叶用芥菜和根用芥菜两种。叶用芥菜又称“九头芥”,它并非真的长有九个头,只是分叉较多而已。九头芥长成之后,每一棵都有几斤重。采割下来,清洗干净,晾在门前的竹竿上。新鲜的九头芥一般不直接食用,因为它苦,有一种很冲的孜辣味。但一经腌制,就完全不一样了,口感鲜咸微酸,无论与肉同炒还是用来煲汤,都是一道上佳的特色美味。
腌制九头芥需要耐心,芥菜晒去水分发蔫后,撒盐,用手把茎叶搓软,然后放进一口大水缸里,每放一层芥菜撒一层盐,最后用一块鹅卵石压在上面。放置一两个月,便可食用了。腌成的芥菜,脱胎换骨,成了“雪里蕻”,是乡村人家的一道常见菜。如果把腌制的芥菜从缸里拿出来,用清水洗干净,切成段,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。晒干后,收到玻璃瓶里,就变成了“梅干菜”。
根用芥菜,就是芥疙瘩,外皮浅白,质地细密,形状像一只硕大的陀螺,是一种专门腌制而食的蔬菜。那时候,豫西农村家家都有“三缸”,即蓄水用的水缸、腌酸白菜的大缸和腌芥疙瘩的咸菜缸。秋叶黄,腌菜忙。芥疙瘩收回家,要削去根部的须子,切掉顶端的青头。清洗干净后,切成两半,丢进早已搅拌均匀的盐水缸里。一般是十斤芥疙瘩加一斤大粒盐,也可以加一些花椒、茴香、小尖椒之类的大料。将大缸置于荫凉处两三个月就可以了。食用时,把芥疙瘩切丝,撒上芝麻盐、辣椒油,淋几滴醋即可。配一碗玉米糁粥或甜面片儿,清脆爽口,是一顿好饭!
芥菜丝是我上中学时离不开的菜品。当时,黄鹿山中学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,离家有七八里地。我们睡地铺,吃大锅饭。开饭时,从伙房盛一碗玉米糁稀饭,然后取出干硬的面饼,掰碎了泡在稀饭里,就着罐头瓶里的芥菜丝,吃得津津有味。人的肠胃是有记忆的,多年以后,每隔一段时间,我都会到集上买几颗芥疙瘩尝鲜。只是现在腌制的芥菜都加了很重的酱油,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清香。
芥菜籽金黄滚圆,一粒粒小如针尖儿。然而,一旦磨成粉末,却辛辣无比,冲劲十足。这就是大名鼎鼎的“芥末”。乡里人深知芥菜的脾性,常拿它作比。如果一个人怯生,出了门不敢说话,大家就会说他是“雪菜包”。如果一个人见过世面,待人接物游刃有余,大家会称赞他“吃过大盘荆芥”。如果一个人长得丑,而性格又古怪,大家都会说他是“薄地芥”。乡里人重感情,常说“恩若救急,一芥千金”。意思是,如果别人对你有恩,哪怕这恩情只有芥子那么小,在他们心里也价值千金。
明代文人李东阳喜欢芥菜的耿介,“雨洗尘沙不受侵,短篱横圃带秋阴。城居不改山林味,世上何人识苦心。”显然是拿芥菜自比,宁愿一生清贫,也要保持自己的节操和骨气。
有人说:“须弥芥子,可纳大千世界。”看来,此言不虚!
★邢台日报百泉副刊发表作者高中梅散文《已是赏菊好时节》
★牛城晚报翰苑副刊发表作者蔺丽燕散文《三分秋闲读老树》
★天津日报北辰之声·副刊发表作者刘万庆散文《人潮花海缘梦湖》
★泉州晚报刺桐红副刊发表作者刘中驰散文《深秋柿子红》
★西安晚报财经·终南发表作者徐群散文《茉莉花开一室香》
★深圳商报万象副刊发表作者月如钩散文《真寂寞》
★南通日报广玉兰副刊发表作者青弋散文《山居一日》
★拂晓报文艺副刊发表作者张升平散文《九月的多姿》
张升平/九月的多姿(散文)
九月一到,气温就明显地发生了变化。有时中午还热得让人有些难耐,然而到了下午,尤其是到了晚上,那温度就乖巧的让人心疼。
九月的空气里,处处弥散着花香。上班时,走在宽阔的马路上,时时都能嗅到淡淡的桂香;周末了,走到小区附近的公园里,沁人肺腑的更有各种菊的香。大美宿州,美好宜居的不只是城市,还有一个个色彩斑斓的乡村。我曾经长时间地生活在乡下,对农村环境的变化感受很深。如今,人们记忆中的那坎坷狭窄的乡路,早已被平展宽敞的水泥路面所取代,路边还别出心裁地栽植着桂树和银杏。走在九月的村路上,一路阴凉,一路金黄,一路花香。惬意,就是你最奢侈的享受了。
九月,仅有花香是远远不够的。
在九月,你哪怕再忙,你也应该走出去,走到无边的田野里。到了那里,你才懂得什么是秋天。九月应该是秋天中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,那些大豆、玉米,还有芝麻、花生,在经历了几个月的疾风、暴雨、急闪、迅雷的磨难之后,正开始安静地等待成熟,她们就像身怀六甲的女人,正等待着分娩那孕育了一个春夏的生命。
九月的田野不只有成熟,有一种乐感绝伦的声音也在时时愉悦你的耳朵,那是翡翠般的蝈蝈在歌唱着秋天。小时候,我和小伙伴们,常常会在中午时分,悄悄地来到村边的田野里,在斑驳厚重的豆叶间,屏声静气地搜寻着那美妙的声响。终于看到了那些美丽的精灵,于是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接近……
蝈蝈是娇贵的,捕捉它时,必须小心谨慎。对它身体的任何损伤都会破坏上帝赋予它的完美。
九月有时还会下点小雨。“雨径绿芜合,霜园红叶多。”那雨,好像是有色的,一夜之间就把树叶染成了或橙黄或红艳的样子。一场秋雨后,原来一个纯净青绿的世界,立刻就五彩缤纷起来了。
对于成千上万个学生来说,九月是一个美好的开始。今年的九月,我的外甥考上了市里一所职业技术学院,我的侄子考入了省内一所大学。他们和无数在九月开始接力赛的学子一样,正在经历又一次起跑。在可以预见的将来,他们就会成长为参天大树。我们做长辈的现在要做的就是用爱心呵护他们的成长。除了呵护,还要有严格的要求,对于孩子的成长,只有爱,是远远不够的。
九月到了,中秋节就不远了。我是吃着母亲做的月饼长大的。在我们村里,虽也有几个大婶大娘会做月饼,但是她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和我母亲相提并论。离八月十五还有很多天,妈妈就开始为做月饼而准备。香油、芝麻、白糖、面粉、青红丝是必不可少的。做月饼是一个细致的活儿,一个人很难独立完成,母亲一般都请邻居家的二婶给她打下手。做月饼的工序虽不复杂,但制作起来须十分用心。同样的材料,母亲做出来的色香味最地道。所以每到中秋节,我家里总是人来人往,大家都来请母亲给他们做月饼,或请客,或自用,或送亲朋。九月,因为有了月饼,温馨的气氛就浓了许多。
自家做的月饼,因为材质都是精品,做的数量又很少,所以成本也很高。每到中秋节,圆圆的月亮,圆圆的月饼,圆圆的水果,圆圆的餐桌,营造了一个美好的节日气氛。中秋节,更让人难忘。
当然,九月让人感慨的不止这些。九月,还有果园里的清香,九月,还有菜园里的红艳;九月,还有高远的天空;九月,还有碧透的河水;九月,路上还有潇洒的少年,公园还有窈窕的姑娘……
九月是浪漫的;“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。”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”
九月是美丽的:“树树皆秋色,山山唯落晖。”“一年好景君须记,正是橙黄橘绿时。”
九月是豪放的:“长风万里送秋雁,对此可以酣高楼。”“江山不夜月千里,天地无私玉万家。”
我喜欢九月。我更喜欢宿州的九月……
★江海晚报夜明珠副刊发表作者马国福散文《锈·蚀》
★安庆日报大观副刊发表作者沈天鸿散文《生命的感觉》
★安庆晚报月光城副刊发表作者谢散文《邂逅黄山云海》
★盐城晚报登瀛副刊发表作者邱俊荣散文《编芦席》
★蚌埠日报淮花副刊发表作者徐新散文《又见楝果挂满枝》
★淮河晨刊晨风副刊发表作者杨丽丽散文《野菊芬芳醉乡愁》
★安徽科技报江淮副刊发表作者朱幸福/杨惟寿散文《花桥渡》
★信阳日报百花园副刊发表作者潘新日散文《田生百谷》
潘新日/田生百谷(散文)
田,是围起来的土。山村里的田,都是大山用水养育过的,全身覆盖着油泥的最肥地块,是一家人的宝贝,也是每家每户最金贵的口粮田。
山里人种地,祖祖辈辈都是和石块磕磕碰碰地过日子。那些土里,一遍一遍地犁过耙过之后,小石子就暴露了出来。它们在土里憋了太久,一露头,就被母亲拣到竹筐里,作为庄稼地的边角废料,扔到田边地头。我的印象里,这些活,总是按季节周而复始地做,总也做不完。很多时候,那些庄稼,也只好脚踩着小石块,从土里站出来……
父亲说,土老了,就变成了石块。石块碎了,就变成土。
多年的规矩,这样的地块,墒不好的,会种上黄豆、绿豆、红豆、芝麻、玉米、高粱等耐旱作物;墒情较好的,会种上小麦、花生、土豆、红薯之类的主粮。我们那里,麦子、稻子和红薯被称作大粮食,其他的作物被称作小粮食。大粮食负责填饱肚子,小粮食负责调剂生活。
大小之间,中间隔着一层石子。
自然规律,这些地,一年只能种一茬。不种庄稼的时候,它们是被农家养着的。对于山民而言,山地也是金贵的,也是当作衣食父母供着的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才从山地和土地的区别中,返过神来。比起山民,平原里的农民也算是幸运的,全是土的田块简直是流着油的,不像这些山地,收成那么低。即便这样,山里人也是满足的,大山养育了山民,大地养育了土命的乡下,结果都是好的。
靠天吃饭,地,是他们的命。
所有的人,千百年来,都是靠地在养着他们,很多人,都是从土里走出来的,而后,有归于土地。在老百姓眼里,天南地北的地,都是分着等级的,都有身份上的区别。那些稻麦轮作的水浇地是一等田,保墒好的地是二等田,粮食产量低的地是三等田。它们按所处的位置和每年的收成,在农家的心里被划分得清清楚楚,每一个庄稼汉,闭着眼睛,就知道。
分田的时候抓阄,我们家抓到了山下的一亩田,这可是全村子的油渣子地,好多人都羡慕不已。淳朴的山民不会嫉妒,他们祝贺的话也简单,嘴里跑出来的都一样,你们家运气真好。
生活在山里,能有块一茬麦子、一茬稻的水浇田该是多么幸运的事啊!好多人,只能在梦里拥有。有了它,一年的大米白面就不用愁了。同样的劳累,此时,也套着快乐和幸福的外壳,时常闪着光芒……
二秃子家没有分到水田,他老婆和他吵了一大架。为了让全家吃到白花花的大米,二秃子开始没日没夜地挑土围田,他一担一担地挑,把门口的山路都压弯了,那块地,才慢慢地变胖变肥,由地变为田。插秧的时候,二秃子把潜水泵往池塘里一搁,那家伙便伸开肠子,把水递到田里。
那些年,造田是一家人最要紧的农活。
田,是山里人的命根子,分生地和熟地。靠泥巴堆出来的田是生地,需要养。于是,他们便一遍遍地翻地,施肥,让死板和贫瘠的瘦土,在水里活过来,连着秧苗的根系,供庄稼长大。熟地,就没有那些麻烦,农家肥往田里一撒,插上秧,就等着收成了。
山里人,很多时候是最容易满足的。庄稼够吃就可以了,而那些芝麻大豆之类,可以挑到街上换钱,买回开心的微笑。
我一直认为,稻子和麦子的轮作注定是它们的宿命,它们永远地在同一块田里擦肩而过,此生彼灭,成为田里的养料,喂养生命,让人的日子有了滋味。
山间一亩田,这个山里人的梦想,山里人的希望,任何时候都被山里人挂在嘴上,喜在心里。
★都市热报悦读副刊发表作者管淑平散文《月下“美人”》
★牡丹晚报悦读汇副刊发表作者流沙散文《疲劳感与仪式感》
★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赵宗彪散文《有云气的地方》
★如皋日报水绘园副刊发表作者柳再义散文《缘分》
★潜江日报百花副刊发表作者邓存波散文《幸福的两河一江》
★大丰日报麋鹿副刊发表作者仇育富散文《钉槐树》
★南通日报江海文学发表作者叶子田田散文《记忆犹新》
★三门峡日报伏牛副刊发表作者张雁群散文《书信的回忆》
张雁群/书信的回忆(散文)
现在几乎没有人写信了,手机的普及,把人们都变成了低头族,即使远在千里之外,一个微信视频聊天,既见到了人,又听到了声音,这是过去几千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我们小时候考试作文会有《给XX的一封信》,因为那个时候,人们和远方的亲人或朋友联系全靠写信。书信就像一只鸽子,来回传递人们的感情,交流着人们的思想。
最早学会写信是在小学,老师刚讲好写信的格式,我就迫不及待地给远在东北当兵的大舅写了一封信。写了什么内容想不起来了,寄没寄走,我也忘了,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很兴奋地对妈妈说:“我会写信了!”我还把写给大舅的信念给妈妈听,妈妈乐得合不拢嘴。后来爱上写作后,我把自己的作文寄往作文报社,不知天高地厚地想当一名作家。五年级我在由郑州《海燕》《故事世界》杂志社举办的“虎年少儿春节联欢晚会”作文征集比赛中获得了鼓励奖,名字第一次变成了铅字被印在杂志上,虽说只是个名字,还是让我兴奋了好长时间。上初中后,我也经常把自己的作文寄往远方,虽然总是石沉大海,但我从不气馁,后来还是渑池县主办的《仰韶作文报》,发表了我的第一篇作文,圆了我的“作家梦”。
高中时,由于环境陌生,再加上同乡的学生少,我感到十分的孤独,于是就开始给我初中的同学写信。第一次写信感到特别紧张,信发出后的那段时间,既怕她拒绝,又希望能看到她的回信,不止一次猜测她会怎样看待我,会不会拒绝我。终于等到她的回信,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信封,一口气看完她的回信才长长地松了口气,虽说信里各自写了各自学校里的事情,但可以看出她和我一样兴奋。我的高中生活正因为有了她的信,才没有感到寂寞。上高三时,我从《仰韶作文报》上认识了我的第一个笔友,一个很清秀的、和我一样喜欢写作的女孩,后来她考上了大学,我们还保持着通信联系,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,但在当年的书信里,我找到了曾经的满满的回忆。
高中毕业那年,我通过广东的《少男少女》杂志“生日屋”,找到了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浙江男孩儿单仁慰,他很善谈,每次写信都有三四页,有时会更长,他的字很有个性,龙飞凤舞,常常令我自叹不如。我们写了三四年的信,他考上大学后,还经常抄一些好的文章寄给我,对我帮助很大。现在,他已经是浙江台州师专的教授了,时隔二十年,我通过网络联系上了他,说起那些信件,我们共同的感觉是信让生活变得绚烂,那每晚读信写信的快乐时光,锻炼了写作技巧、丰富了单调的生活。
随着时光的流逝,信纸早已泛黄,我却一张也舍不得扔。闲暇时拿出来,一页一页地品读,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青葱岁月,年轻时的豪迈又涌上心头,那份柔情、那份曾经的情感仿佛穿越时光带我回到了过去。虽然有些朋友再也无法联系,岁月也早已把我们雕琢成另外一个模样,但当初的那份纯真、那份曾经的美好却永远留在了记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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